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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谈明知没有遇到林甸的话，可能还会是这样的结局。

一个人的力量太渺小，他能改变的料一些小事，却无法反抗有靠山的于释。

只要他舅舅的身份在那里，就有无数有目的的人接近他，当他的手脚，当他的武器，当他的口舌。

于释肆无忌惮，因为他知道，自己能扯得动这个大旗，他的舅舅也根本不会知道，那些人不会将这些事情捅到他舅舅的面前。毕竟，大人最喜欢的就是双方不谋而合，将其视作暧昧的约定。

于释已经习惯了，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对待谈明知会得到什么惩罚。

他看着躺在地毯上，气息微弱的男人，笑得天真，“老师，为什么还在坚持？”

“老师，乖一点。”

“只要你放弃自尊，你能过得很好。”

“当一条狗，不好吗？”

于诺于言也在一旁看着，坐在精致的沙发上，喝着热乎乎的饮品，看着哥哥的表情，于言好奇道：“哥哥，你为什么非要老师点头呢？”

于诺也好奇：“是啊，老师不点头，你也不是什么都做了吗？”

于释跟两个弟弟缓声道：“不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？我要完全打碎他，那个时候他才是最美的。”

于诺于言很好奇，“怎么打碎？”

“老师，你既然不愿意和我们上床，那就让黄桃陪你玩玩吧。”

听到他这样说，即便是受了无数酷刑，谈明知还是打了个哆嗦。黄桃，是三兄弟养的那条狗，别听名字可爱，却是一只体型庞大的狼狗。

他这是要完全打碎他的人格。

谈明知不想再被继续折磨，他轻轻喘了两口气，一狠心，就要咬断自己的舌头。

但是，于释一直关注着他，及时捏住了他的下颚，冷着脸看着他，“老师，不乖哦。”

少年的声音仿佛恶魔低语，在过去的这些天，只要于释说出这样的话，就代表谈明知又要被折磨了。

于诺也轻声道：“老师，你没有常识的吗，咬断舌头是不会死的哦。”

天真的声音却仿佛恶毒的诅咒。

“我们怎么会让老师死呢？”

只会让老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，仅此而已。

谈明知目光已经不能聚焦，声音更是微弱不可闻，“杀了我。”

于释不赞同道：“杀人犯法的，老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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